優(yōu)美散文:那些回不去的美好時光
五六月間,南國風(fēng)光正好,不知名的村野里,幾縷炊煙裊裊升起。
傍晚時分,孩子放學(xué)回家了,松開牽著母親的手,在田野上踩著柔軟的泥巴,快樂的哼著小調(diào)。
女人的呼喚聲飄蕩在這片略顯荒涼的土地上,很快,呼聲得到了回應(yīng),漢子的身影出現(xiàn)在女人那藏著簡單幸福的眼眸深處。
迎著落日的余暉,女人、孩子、漢子的`身影被溫暖的磚紅色覆蓋,孩子的左手牽著父親,卻又在用另一只小手向母親做著鬼臉;三個人走在鄉(xiāng)間的小路上,又形成了一個完整的世界。
卸下白天的疲憊,村人們往往喜歡聚在一起吃晚飯,幾家人合伙兒拼桌,十來個人湊在一塊兒吃飯;于是老人們經(jīng)常會感嘆道“遠(yuǎn)親不如近鄰!”這樣的場景,像極了文人雅士們所向往的世外桃源。
呷一口自家釀制的谷酒,夾一塊自家熏制的腌肉,吃一片自家菜園栽種的青菜。迎著舒爽的晚風(fēng),興趣來了的老人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下著象棋;而喝了點兒酒的漢子們,則在飯桌上開起了葷素不忌的玩笑,惹得身邊的女人們一頓白眼或是臭罵。
當(dāng)然,傍晚是孩子們的世界,期待了一天的玩耍時間終于到了;約上幾個小伙伴,玩玩【踢房子】、【丟磚塊】、【捉迷藏】的游戲,孩子們的歡笑聲隨著那未盡的炊煙蕩漾在最純真的歲月里。
時間匆匆而過,漸行漸遠(yuǎn);多年后,又是一個五六月間,又是一片南國風(fēng)光正好時,女人已經(jīng)蒼老,漢子也已鬢白,而孩子卻早已背負(fù)行囊,踏上離家的路。若干年前的笑聲悄然逝去,若干年后的理想未曾熄滅,所有亂七八糟,撕心裂肺,痛徹心扉的臆想都將在時光的長流里被洗刷得一干二凈。
或許,最后,女人和男人悵然離世,孩子也有了屬于自己的完整世界;然后,隨著日升月落的更替,孩子亦終會鬢白蒼老,與世長辭。這是一道永恒的光景,也是一圈走不出的輪回!
月上柳梢,獨自站在湘江邊上,看路人行色匆匆而過,漆黑的房間突然亮起了燈光。
我有些想家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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